#伤你者,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
#内伤作乱,不敌小人,绝美吐血,老温暴怒欲砍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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兜兜转转,终究一无所有。
难道拼了老命离开天窗,就是为了把自己灌死在酒里吗?
周子舒把葫芦里最后一口酒灌进嘴里,撑着身后的巨桩站了起来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原以为温客行会是自己的同路人,却没想到他是个疯的。
自己余生有限,倒还不必要把这日子浪费在一个道不同的人身上。
周子舒这样安慰着自己,把那空荡荡的酒葫芦挂在腰侧,准备找个地方好好歇息,也好去了这一身丧气。
他转身正要走,却隐约听见头顶传来吵闹的声音,抬头一看,竟发现是自家孩子被人掳了去。
“成岭!”
周子舒立马急了,一个纵身追了上去。
这边温客行正花楼买醉,谁料一出来就发现秦松的踪迹,又听那岳阳派的弟子们说成岭被掳了去,便也一个飞身追了出去。
周子舒追着人跟在身后,却终究慢了一步,待他赶到之时,成岭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些伤。
“来者何人,竟敢与我四大刺客为敌!”
“老子是你祖宗!”
周子舒肉眼可见的怒了,抄起白衣剑就向那两女刺客刺去,所幸这俩人功夫不高,周子舒一剑砍断了铐着成岭的铁链,将自家孩子护在身后。
这俩人见他分心,便顺势攻来,周子舒一个翻身躲过,却见大门一比一开之间,竟闯进个彪形大汉来,两手各捏着一大铁锤,看着就不好对付。
三人顺势围成一圈,将周子舒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包围圈内。
若是往常,哪怕再来一彪形大汉,周子舒也不会皱一下眉头,可偏偏今夜子时将近,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周子舒撑着软剑咳了两声,将渐涌上喉头的血偷偷咽下,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人。
大不了拼了自己这条老命。
他紧咬牙关,向那大汉刺去,身侧俩人接着攻上,周子舒夺过两女刺客的招,却避无可避的对上了那大汉的铁锤,被他一锤击中胸口。
他翻身回到成岭身前,却再也撑不住这副身子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“师父!”
成岭到底还是个孩子,见他如此便自乱阵脚,周子舒听着他声音,只觉他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周子舒将内力灌入软剑,撑起身子挡在成岭跟前,趁那三人不备,一招暗针向前射去。
两女刺客眼尖躲开,那彪形大汉却是中了招。
见敌人中坚力量倒下,周子舒小小的松了口气,谁料这副身子却失了气力,差点歪倒在地,还好成岭眼尖,一把扶住。
两女刺客见他面色苍白摇摇晃晃,便知晓他已是强弩之末,俩人对视一眼,语气也猖狂起来。
“抓活的,正好给蒋老怪报仇!”
两人举起武器,正要攻向周子舒,却见大门一声巨响被甩开,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被甩了进来,正是四大刺客之一的秦松。
俩女刺客警惕转身,却见秦松倒在地上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。
紧接着一道青色身影闯入,这人扇着扇子风度翩翩,脸上却带着不少阴狠。
来人正是此前追着秦松的温客行,他从秦松处逼出地点,便立马赶了过来。
温客行把秦松甩在地上,对上那俩女刺客,抬眼望去,谁料竟看见许久不见的周子舒被成岭扶着,嘴角还挂着一缕血迹。
本就对周子舒满怀歉疚之意,这下看到他受了伤,温客行顿时怒不可遏起来。
扇子被他灌入了不少内力,狠狠向两女刺客飞去,自己则飞身上前,从成岭手里接过周子舒。
“何人伤你?”
温客行咬着牙问,手上却是不敢放大气力,深怕让周子舒再次受到伤害。
周子舒确已是强弩之末,钉伤之痛愈发剧烈,他被温客行扶着,眼前转瞬黑了一下,差点晕厥。
还是身边成岭及时,他见温客行来了,师父又受了重伤,好些诉苦的话便如同倒豆子般说了出来。
“温叔,他们劫了我出来,还......还打伤了师父!”
温客行没等到成岭说完,只见周子舒这一副虚弱的样子就气得不行,恨不得立刻杀死他们。
正准备要动手,身侧就被一股小小的力量拉住。
“不必恋战,带成岭走要紧。”
温客行伸出去的手又赶忙缩回,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子舒,嘴里却还不放过:“伤你者,我必将他们碎尸万段!”
周子舒虚喘着气拉住他,抬眼看了他一眼,撑起身子,道: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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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,绝美战损阿絮真是上头。